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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他是一条匍匐在地的狗  (第5/7页)
    穿过七拐八拐的走道,脚踩着红色地毯,我径直前往一楼的尽头,出乎意料的是今天并没有人把手,一路畅通无阻,我来到洪青长待的那间屋子,突然发现,松黑色的门半开虚掩着,里面传来细小低沉喘气声。    这是?    透过半开的门缝,我看到了屋内的场景。    昏黄的灯光下,破碎的玻璃片散落一地,暗红色的液体浸透了华丽的拖地窗帘,血腥伴随着酒精味向我铺面袭来。    一个身材的壮硕的男人高高在上的坐在沙发上,手指在膝盖上轻点,他嘴里叼着一根烟,满脸轻蔑,斜睨着脚下的年轻男人。    没错,是脚下。    漂亮的黑色皮鞋,踩着一个乌黑的头颅,慢慢的往下压,那头颅的主人双膝跪地,匍匐在男人的脚下,额头虔诚的配合着男人的皮鞋重重地抵在地板上。    忠诚的模样仿佛是在拜一尊狂妄的神,屈辱而顺从地姿势又宛如一条温顺的狗。    白色的背心由于跪地的姿势大敞开,两胸之间形成一道沟壑,饱满的胸肌下贴合着张牙舞爪的纹身,和耻辱地姿态相对比显得格外矛盾。    他鼻梁高挺,嘴唇棱角分明,从我的角度甚至能看到他浓密纤长地睫毛伴随着下颚处的肌rou在微微颤抖。    他声音沙哑,语气诚恳,一字一句的话语宛如从喉咙深处破碎发出:    “请您原谅我。”    “我的主人。”    为什么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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