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喊他海龟,后来不知怎么,就变成了龟龟。刘洋老大不乐意,还郁闷了好一阵儿。
禾暖披上外套,喊了一嗓子:“二柱,我出去吃饭,你盯着点。”
二柱是雇来的网管,本来值夜班,但今晚他想看直播,禾暖这个老板就帮忙盯盯场子。
二柱正看得起劲儿,随口应了一声。
禾暖走出麦田网吧,十一月初,秋意渐浓,凉飕飕的,他缩了缩脖子。
门口趴着的小黄狗见主人走出来,站起来哈哧哈哧摇尾巴。
禾暖蹲下/身摸摸土狗的头,“煎饼乖,和二柱一起看店,二柱不靠谱,这个家就全靠你了。”
“老板!”二柱怒吼,“你又和煎饼说什么呢!”
禾暖无辜地耸耸肩。
走到常去的烧烤摊儿,刘洋已经点好了串儿,还点了一打啤酒。
这家串儿齁咸,但味道还行,两人边吃边贫,不一会儿干下去三瓶。
禾暖知道,刘洋为啥今晚来找他吃夜宵。他也不点破,吹了瓶啤酒,有点醉。
“麦子,”刘洋搂着禾暖肩膀,一边晃来晃去,一边叫他的外号,“不容易啊,都不容易……”
禾暖点点头,嚼了颗花生米。
刘洋开始翻来覆去,讲退役前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,禾暖听了八百回,耳朵都起茧子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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