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 山也不看、海也不看1 (第8/9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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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「嗯。」

    「大才nV看的书，感觉好深奥。」

    国中时他们俩的座位靠在一起一个学期，老师的用意是让理科高材生与文科高材生并坐，相互影响，彼此拉抬。她因此知道这位永远的第一名有个低劣的习惯。由於考卷总b大多数人提早写完，为了消磨剩下的时间，他就在考卷後面画狗屎，各种形状，惟妙惟肖的狗屎，就这麽画了半个学期，後来被发现，老师翻出之前试卷，惊觉每张背後都有一坨，狗屎事件被揭穿那天，导师边拿藤条打他手心，边骂：「就你这样，坐在才nV旁边，你好意思吗？说！你好意思吗？」

    从那以後，他就不再唤她名字，而叫她才nV，语气认真，但眼神嘲讽，她并不觉得讨厌，但学期终了他被调到第一排，方便各科监考老师们直接监视。

    高中三年，除了偶尔在车站擦身而过，他们没什麽机会聊天，这麽近距离的坐在一起说话，更是绝无仅有，但他一开口，还是改不了嘲讽，这人始终不明白，她真正想见的，不是这样的他。

    「不是很深奥的书，我也不是什麽才nV。」

    「你不是填了历史系吗？这本来就是才nV才会做的选择。」

    她放下书，第一次以定定的眼神直视他，「意思是我应该选择企管？财会？」

    他嬉皮笑脸的：「杨老师应该会这麽想吧。」他搬出国中导师名号，明知道是她所深恶痛绝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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