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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4伺候兄弟的父亲(下)  (第18/25页)
    那些红痕交错在凝脂般的肌肤上,宛如白玉器皿裂了朱砂纹。    白父呼吸骤重,一把扣住他乱动的腰肢。掌下腰线瘦得惊人,却仍保持着柔韧的弧度,让人想起被雨打弯却不肯折断的竹。    “别动。”白父声音发紧,另一手去够药碗。谁知白梦卿突然仰头,后脑勺抵在他胯间,喉结随着吞咽汤药上下滚动,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那截颈子的热度。    药碗突然被打翻。白父掐着他下巴迫使他转头,却见少年迷蒙的眼里浮着层水光,舌尖无意识舔过唇边药汁,在苍白唇瓣上拖出晶亮水痕。    “啸云。”白梦卿忽然呢喃,发烧让他的声音甜腻得像融化的蜜,“抱抱我。”    空气瞬间凝固。白父指节捏得发白,突然扯开他衣襟。    雪白胸膛完全暴露在空气中,两点茱萸因骤然寒冷挺立起来,周围还环着淡粉齿痕——那是三日前燕父发狠时留下的。    “看来是为父不够卖力。”白父冷笑,单手就将他翻了个面。    白梦卿趴在锦被间,寝衣堆在腰际,露出后背新褪痂的鞭伤,像红蝶停满玉山,臀瓣在绸裤包裹下显出饱满的弧度,随着急促呼吸微微发颤。    2    粗糙的掌心突然贴上那处柔软,隔着衣料重重揉捏。    白梦卿惊喘着想逃,却被掐着腰拖回来,绸裤“刺啦“一声裂开缝隙。    “父亲,我还在发烧。”他带着哭腔扭头,黑发黏在潮红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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