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 一生要离几次婚 3 (第5/5页)

，急忙将她送进了台北长庚医院。

    医生又一次作了检查，告诉崔百岁说：

    “太晚了，已经来不及了……我们只能尽人道，给她一些药物，让她慢慢地过去。”

    崔百岁的心情十分沉重。他和美惠一起，轮流陪mama住在医院里，日夜照顾她。尽管明明知道癌症发现得太晚，他依然抱着一丝幻想，也许医生能够创造奇迹，让母亲的病情得到缓解，甚至像以前那样健康。只要母亲的身体能恢复健康，花再多的钱他也愿意。

    有一天，mama的精神似乎比平常好一些，把崔百岁叫到病床边，眼睛

    里闪出异样的神色，轻声喊着他的名字说：

    “百岁啊，做小辈的，只要孝顺老人，就是好，不在乎是不是自己亲生的。我……我虽然没有亲儿子，可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，mama，你是我的亲mama！”

    “百岁，我知道你对mama好。可是，有些事我还是要告诉你，不然，什么都来不及了……

    崔百岁已经听懂了她的含意，忙阻止说：

    “mama，你不要说了，百岁都懂。百岁我永远也不会忘记你的养育之恩的，我永远是你的儿子。医院里要做的一切，我都会做好的，钱也准备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百岁……”

    mama却轻轻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崔百岁不由得一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