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好名字。就叫这个。”
他从兜里摸了支烟来，居然不是多昂贵的牌子，但是小众，国韵1918，黄色铁盒子，陈皮薄荷味，里面的烟细细长长。
他自己夹了一支，又给沈青折散，自然忽略了时旭东。但沈青折没接：“最近戒烟……我还以为柴老板抽雪茄。”
“要烤，不方便。”柴荣解释着，收回烟，把话题转回去，“我不打算要孩子。”
这倒是和沈青折不谋而合。他有些放心了，顺口问道：“为什么？”
柴荣奇怪地看他一眼：“怎么，是我能生还是你能生？”
他鲜少有这种直白的话，沈青折有些措手不及，眨了眨眼。
时旭东在旁冷冷道：“柴老板想得太多了吧？”
“我发现是我想得太少了，”柴荣短促笑了声，“凭什么？明明是我先来的。”
沈青折不好回应，深深吸了口气：“柴老板，一个月前我们吃饭那回，我喝多了，是谁送我回去的，你记得吗？”
“一……”柴荣顿住，想起那天自己落荒而逃的心情，缓慢道，“不知道。”
走后发生了什么，他都不知道。
“嗯？”沈青折茫然，“不知道是……？”
看沈青折的样子，是断了片，也不记得那天的事情。柴荣于是简短道：“喝多了。不记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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